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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家水产企业什么来头?居然请了费城独立电影人来执导宣传片
  • 2022-07-08 20:06:12
  • 鹰,没有人鼓掌,也在高空翱翔;  

           

    小草,没有人心疼,也在茁壮成长;

           

    深山的花儿,没有人欣赏,也要独自芬芳……水产行业曾经就是如此寂寂无闻、如此下里巴人!  

           

    然而,2015年,美国嘉吉15亿美金全资收购挪威水产饲料企业EWOS、大北农宣布投入20亿重金打造水产科技集团、PE巨头KKR出资1亿美金入股粤海水产饲料……平静的水产业似乎突然变得阳春白雪起来!      

           

    这一切,只因水产养殖是全球食品安全保障的重要一环,只因水产养殖是最高效的动物蛋白生产方式,只因水产食品是更健康营养的膳食补充! 

           

    当大家如梦方醒之际,有这样一支水产精英团队已在全球范围默默耕耘多载!


    他们是谁?


    让我们来下面的视频寻找答案。


    联鲲——让世界水产聆听中国的声音


    你不会想到,这个水产企业的宣传片竟是由费城独立电影人郭海涛执导的,你更不会想到,郭海涛也曾经是一名水生生物研究者。


     郭海涛简介:电影制作人,导演,编剧。2009年,有着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遗传学硕士、美国德州农工大学微生物学硕士等专业背景的郭海涛,进入美国费城的天普大学学习电影与媒体制作艺术硕士。现为深圳大学教师,主讲摄影和编导。


    从一个生物人到电影人的转变


    来源:世界名人网(2013年7月)


    2013年6月22日,费城独立电影导演郭海涛电影放映交流会暨《伶人故事—漂泊在纽约的追梦人》后期制作资金筹集酒会在休斯顿HESS CLUB举行。120多人到场参加了酒会,现场气氛十分热烈。郭海涛导演自幼喜爱文艺,热爱写作。生物化学专业本科毕业后,先后在武汉,北京,沈阳, 德州大学城,费城,纽瓦克,圣地亚哥等多个城市的大学、研究所和公司从事生物医学和生物燃料研究工作。2009年作为系里唯一获得全额奖学金资助的学生, 进入费城天普大学(Temple University)电影与媒体艺术学院(Film& Media Arts)攻读艺术硕士学位。就读期间, 写作剧情长片电影剧本1 部, 执导英文话剧4 场, 创作并拍摄剧情短片7 部, 纪录短片3 部, 纪录长片1 部 。纪录长片<<大卫与帕翠西>>(<>)先后获得天普大学完成基金,费城独立电影基金资助,入选第14 届孟买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14th Mumbai Film Festival), 2012 广州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主竞赛单元(2012 Guangzhou International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 并在第9 届中国独立影像展(9th China’s Independent Film Festival)中被评为年度十佳纪录片。纪录短片<<老唐>>入围2013洛杉矶亚太影展(2013 Los Angeles Asian Pacific Film Festival), 并在2013美国蓝宝石电影节(2013 Diamond Film Festival)中被提名为最佳纪录片; 剧情短片<<母与女>>入围2012下一框国际学生电影节(the Next Frame International Student Film Festival)剧情短片竞赛单元。 剧情短片《免费送餐》, <<新年快乐>>《电影院的那些事儿》,《心之谎》,《等》,《好久不见》,《电量不足》等短片作品陆续被土豆网推荐到首页,总点击量过百万。反映漂泊在纽约的京剧艺人生活的纪录长片《伶人故事—漂泊在纽约的追梦人》正在制作中。郭海涛多次获得天普大学媒体与艺术学院院长奖学金,并在2012 年获得美国纪录片之父Robert Flaherty 创立的Robert Flaherty Fellowship。


    在活动结束后,记者对郭海涛导演进行了专访,详细了解了他从一个生物研究工作者到电影导演的心路历程。


    记者: 在看您简历时,我注意到您原来一直是学生物的,算是一名标准的理科生,您是怎么忽然想到要去拍电影的?


    郭海涛: 我在学电影之前做了将近10年的生物研究。其实也不是一拍脑门忽然想到要去做这么一件事的。我从小就对文艺比较感兴趣,喜欢读一些文学作品,没事写写文章什么的,算是一个文艺男吧。那时候的理想是当一个作家。高二分科,我想去读文科,但我理科成绩一直很好。班主任就跟我讲,你数理化都不错,放弃有点可惜。很多大作家都是理工科出身的: 比如鲁迅,学医的;高尔基,学医的。我一想,有道理啊,就糊里糊涂的放弃了念文科的想法。 我念高中那会儿(90年代), 正是香港电影最红火的时候,我们那个小县城里到处都是小录像厅。自己也正好处在青春叛逆期,就经常逃课,躲到录像厅看录像。三年下来,成绩一落千丈,但在港片的熏陶下获得了电影的最初启蒙。我是非常喜欢看电影的,但从没敢想自己以后要去拍电影什么的。高考没考好,被调剂到生物化学专业,一念就是好些年。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太多想法,无非是随大流,大家都在考研,就跟着考研,学生物的都在出国,就跟着出国。 2004年到Texas A&M University读研究生。我就读的学校在一个大学城,是典型的美国“大农村”,也没有太多的娱乐生活。为了找点乐子,我就和朋友们一起组织了一个电影俱乐部,每周大家聚在一起看电影,聊电影。时间久了,就有人提议,要不咱们自己也拍个小短片吧。我就写了一个剧本,组织了一班人拍小电影。那时候,完全没经验,捣鼓了半年也没捣鼓出什么东西来。 但通过这个过程,我发现自己所有的热情都在这个事情上面。慢慢的,我就开始想学电影了。


    记者: 但是想做这样一件事情,到真正去做这样一件事情,还是需要做一个很大的决定的吧?特别是您没有任何电影方面的训练,而且你要放弃一个学了好多年的专业,不会觉得可惜吗?


    郭海涛:是的,这是一个很挣扎的过程,会有很多现实上的考虑。比如我以后会不会遇到经济上的困难,我能不能在这个全新的领域做好,我放弃一个学了好些年的专业和已经比较稳定的工作是不是非常可惜,值不值得? 我对成为科学家没有太大的热情,要说做研究我也能做,但是它不能带给我任何激动。我曾经和朋友说:如果继续做生物,因为并不热爱,我最多只能做一个三流的科学家;如果做电影,因为半路出家,起步晚,底子薄,或许到头来也只能做一个三流的导演,但相比较而言,我更愿意做一个三流的导演。后来这个话传出去就变成了:郭海涛的理想是做一个三流导演;再后来话又传成了:郭海涛的理想是做一个导演(笑)。其实在这个自己说服自己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多贵人的帮助。我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给洛杉矶的一个叫王子婴的导演打过电话,他了解了我的情况以后,问了我一句话:“你说你想做电影,你要确定一件事情就是:你是有这个hobby, 还是有这个gift. 如果你有这个天分,你可以把它作为未来的职业;如果这只是你的爱好,你没有这个天分,那么我劝你把它做为一个爱好好了,不然你会做的很痛苦。” 我觉得非常受启发,我继续追问:“那么我怎么才能确定我有不有天分呢?”他说:“你做着试试看呗。”从那以后,我就真正开始朝这个方向去努力了。


    记者: 我看您后来就考了电影学院?这个过程是怎样的?


    郭海涛:因为要想做电影,我能够想到的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进电影学院。 我微生物硕士毕业后,找工作就专找那种有比较好的电影学院的学校。我查了很多资料,最后发现费城的Temple University有很好的电影学院,而且提供全奖的机会。为了加强自己的背景,为申请做一些准备,我在Temple University的医学院找了一份做癌症研究的工作,白天在实验室干活,晚上就到电影学院做旁听生。虽然是旁听生,我每次作业都做的非常认真。在这个过程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也发现了自己的潜力,并且和老师建立了很好的联系,几乎电影学院的所有老师都认识我,教我课的老师很乐意的帮我写了推荐信。刚去工作的时候,我觉得我能进电影学院的机会是1%,半年以后我开始觉得我至少有50%的把握。 第一年申请我拿到了admission,但没有拿到奖学金。念电影学院是非常贵的,一年学费是要将近4-5万美金,再加上生活费。这是我根本无法承担的。我只好放弃了这次的入学机会。这之后的半年多时间,我非常失落,努力了一年多,离梦想仅仅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然发现它却远在天边。我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下子生命没了目标,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非常难受。这中间有一个小插曲。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又回到了Texas A&M我硕士老板手下做实验员。我老板后来拿到了UCSD的offer, 要搬到San Diego去,我就跟着她搬。走的前一天,一个学石油的同学到我家搬床垫,他就问我:“你电影还学不学了?”我说:“想学,但是没钱学”。他就说你到我们系学石油吧,一年半拿个硕士学位,然后到什么尼日尼亚或是科威特,去采个两三年石油,挣个几十万,一百万美金,就可以退休了,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我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不失为“曲线救国”的一个途径。他就帮我推荐另一个朋友引荐我去见一个做生物采油的教授。我第二天没有去San Diego,去了这个教授的办公室。我和教授谈的非常愉快,几乎一拍即合。我出门的时候教授就问我:“你什么时候能过来?你现在就可以加入我们实验室,先在这边做technician,春季入学!”走出他办公室的时候,我有点恍惚,一个一心想学电影的生物系学生忽然要去学石油了,这就像一个一心想当厨师的裁缝开起了出租车。我自己觉得有种莫名的荒谬感。第二天我开车到San Diego, 在奥斯汀见到了我非常尊敬的一位朋友, 我把这个情况给他讲了一下,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现在给你20万年薪的工作,让你放弃学电影的想法,你愿意吗?”我说:“20万也太少了吧?”“那给你50万年薪的工作呢?”我说:“那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他说:“你所谓做电影的梦想大概值50万”。他这一句话让我猛醒过来,我忽然意识到,如果有些东西能够用金钱去衡量的话,就会变的一钱不值。我从德州开到加州,一路上想了很多;等我开到San Diego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想通了整个事情:我对做生物不是太感兴趣,对念石油更不感兴趣,既然我那么想学电影,就再试一次吧。我又开始准备我的申请材料。很幸运的是这一次我拿到了系里唯一一个全奖机会。 整个过程下来,有过很多波折,也让我对自己,对人生,对今后要走的路有了更清醒的认识。人一辈子要追求的东西很多,外届给人的诱惑也很多,选择困难,往往是因为还没有想好孰轻孰重。即使想好了,又常常瞻前顾后,害怕顾此失彼,很多东西都不想舍弃,什么东西都想抓在手里,结果变的左右为难。


    记者: 听您的这段曲折的经历,我很想知道您那两年能够执着的坚持下来的动力是什么?


    郭海涛: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执着。我最开始也没想到自己会走这么远。无非是想试试看,边走边看。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够坚持下来,或许根本就没有坚持什么,只是有些东西你无法舍弃。我想这个是性格决定的,我确实在某些方面是比较拧比较一根筋的。学了几年电影再回头看,我觉得还是挺后怕的,有很多个时刻自己都想放弃了。所幸我当时young and stupid. 因为young and stupid,我才不会瞻前顾后想那么多,我才会有勇气去做一些冒险,尝试一些你到了一定年龄以后不再敢尝试的事情。我想这是青春给人最大的恩赐。


    记者: 很多人都觉得您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您怎么看自己?


    郭海涛:我刚进电影学院那一会儿,也这么想,觉得自己挺不容易的,坚持到了自己的理想。经过这些年以后,对人生,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看法,特别是当你面对很多现实问题的时候,你不再觉得理想主义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自己选择学电影是比较自私的一个决定。 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一个朋友就问我,“你问过家里人意见没?”我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关我家人什么事儿。”我朋友说:“还是问问吧,可能他们对你还有一些期待呢?”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某种程度上,你在这个社会上不是一个孤立的人,你有很多责任和义务。比如我到现在还是漂泊不定,就会让父母非常不安心,我会觉得很愧疚。我常常会想到我们大学宿舍的老幺,他是一个非常勤奋,非常聪明的人,很想念研究生出国,后来因为弟弟要上大学,需要他马上毕业工作,他就不得不放弃了考研的想法,在中学教书,直到供他弟弟念完大学。很多时候放弃理想比坚持理想更加困难。像老幺,他完全知道放弃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又必须去放弃生命中的很多期待,去面对平常而琐碎的生活,但是他又不得不去做这种牺牲。


    记者: 那讲讲您在电影学院求学的经历吧。作为没有任何背景的学生,学电影会不会特别困难?


    郭海涛:我刚进电影学院的那会儿特别担心,因为毕竟没做过,心里很紧张。第一学期是我们学校所谓的魔鬼训练:有三门大课,编剧,胶片摄影,制片。不但每周要拍自己的作品,还要参与同学作品的拍摄。那一个学期,平均每天的睡眠不超过6个小时,一直在一种很紧张的状态下工作。学电影是非常辛苦的,无论从体力上还是从精神上都非常折磨人。在片场你要搬灯,你要扛摄像机,你要跑来跑去;为了赶进度,你要起早贪黑,6点钟起床,半夜1-2点收工是常事;拍几天戏下来通常都会脱层皮。你在创作的过程中,也会有很多精神上的挣扎,特别是当你没有创作灵感的时候, 你会绞尽脑汁,抓破头皮;或者你今天有了一些想法,你觉得很兴奋,把它写出来了,等睡个觉醒来,再看,发现根本就是垃圾;你要经历这种否定自己,怀疑自己的过程;这是非常让人难受的事情;但你在心理上又是愉悦的,因为你在创造一个东西,你在努力把头脑中的图像一点点的搬上荧幕。在挣扎的同时,这个创造的过程又会不断给人兴奋感。如果你做的事情对你没有任何挑战,你会觉得很乏味;如果你做的事情对你的挑战远大于你的能力,你会觉得很沮丧;拍电影这件事情给我很大的挑战,我又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去驾驭这种挑战,所以我会觉得很有意思,不断去往前走。我第一次使用胶片机,拍完我第一个练习,看着自己拍的影像一秒24格的在荧幕上投影出来的时候,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第一个镜头一出来,同学就“Wow”的赞叹了一声。这一下子就让我有了很强的信心。我是绕了很大一个弯子才有机会学电影的,所以我比其他人要勤奋努力很多。 我在学校这几年也没有太多的娱乐,无非是看片,拍片,剪片,也没有什么周末,假期。对我来说,到哪里玩都没有拍电影好玩。我也自认为在拍电影方面还算有一些天分,悟的很快,这几年学了很多东西。


    记者:您自称是一名独立导演?您能不能和我们聊一聊独立导演和独立电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郭海涛:独立电影英文叫independent film。在美国它是相对于好莱坞工业体系的一个概念。我们知道在好莱坞有几个大的电影制作公司,像米高梅,派拉蒙,华纳兄弟,哥伦比亚,21世纪福克斯等等。这些 主流电影公司的电影基本上都是大投资,大制作,以商业盈利为目的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大片”。这是一套很成熟的商业体系和模式。而独立电影是独立于好莱坞体系之外的电影制作,一般都是小成本,小投资,资金来源更多的是小公司的投资,私募或者靠艺术基金支持。在发行上,也一般是进艺术院线,或者通过DVD等其他渠道传播。因为在资金来源上相对独立,不会受太多资本控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独立电影可以更多的注重电影本身的社会价值和艺术价值,而不去太多考虑商业价值。所以独立电影有更大的创作自由度,独立导演可以拍一些主流电影不去碰触的题材;也可以在艺术上做更多实验性的探索。


    记者:我有一个映像,很多独立电影都是映像粗糙,不知所云的东西。有点像导演自己在那里自我陶醉的产物。


    郭海涛:拍电影是很贵的,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难免会在各个专业层次上有所欠缺。在数字时代,拍电影的门槛降低了,每个人都可以拍,这样就自然会出现很多良莠不齐的东西。独立电影里面有很多很好的作品。你比如纽约的James Jarmush,国内的贾樟柯,这都是非常优秀的独立导演,他们的作品一直是我非常喜欢的。影片的好坏自然会有观众去检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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